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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自己喜欢的Cp,但懒

【兔赤】星星

木兔前辈是太阳,我只是一颗原本黯淡,在黑夜里反射太阳光的星星。


 第一人称6k+


 手中亮黄色的啤酒上漂浮着一圈白色的泡沫,我无意识地敲打着酒杯发出有些清脆的声音。周围的声音有一点嘈杂,却帮助我更快的陷入空白的思绪。


“赤苇,高中的时候你把木兔当做什么了?居然能忍受得了他!”


我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回过神来,是枭谷聚会上的木叶前辈,他已经喝多了,抱着身边的人开始口齿不清地大声说着没有逻辑的话,大多是对木兔的抱怨。“居然没来这次枭谷难得的聚会!但是就看在他明天有重要比赛的份上原谅他了!”


木兔前辈...我又低下头看着酒杯里气泡一个一个破碎。“他是一个明星选手啊。”我回答他的问题。


“啊...是像星星一样会发光的人吗?”木叶前辈听到回答像是随口说到,“他的确是这样的人呢!”


不是...我在心里默默反驳,木兔前辈是个太阳,我才是那个星星。





初三第一次看到木兔前辈,“啊...他是个明星选手。”这种想法瞬间就充斥在我的脑海中。


我决定加入枭谷,因为那颗闪闪发光的明星。和想象中有点不同,明星也有黯淡的时候,我对木兔前辈消极时候很苦恼。其实想方设法让一个人打起精神不是我的作风,毕竟我自己就是一个有些有气无力的人,其他前辈也告诉我不需要这么在意木兔前辈。但我只是想看着木兔前辈像太阳光辉一样的眼睛一直闪着光芒,那双眸子像是本就不应该染上低落的神情,它天生就属于光明。



  


就像那天木兔前辈用那双眼睛盯着我的时候,他的脸上扬起灿烂的笑容,从不远处径直向我走来。


那双眼睛太过明亮以至于有些刺眼,我感到有些难以直视,明明只是一双眼睛。


啊…他要抓住我的手了,我想。


果然,木兔前辈用力地抓住了我的手臂,像球网边扯,他又用灿烂的表情看着我说:“赤苇,帮我传球吧!”


我说:“当然了。”


一直一直到我筋疲力尽,我弯下腰用双手撑着膝盖,到极限了...木兔前辈只是叉腰看着我,他看着我,又扬起笑容。“赤苇传的球真是太棒了!”


好开心啊,我的脑子这么告诉我。体育馆早就空无一人,木兔前辈说的话甚至好像还有一些回音。


“HEYHEYHEY!”他一遍叫着一边去收拾满地的球了。我顺势坐在地上,仰望着好像有无穷无尽精力的人。


他又跑过来,我想,他又一时兴起想做些奇怪的事情了。


木兔前辈蹲下来,他说:“赤苇!我们去神社吧!”


虽然已经做好了一些心理准备,我还是有些被震惊到了。“现在吗?”


“对,就现在,我们两个!”


充满活力的声音说着“我们两个”让我的心好像怦怦跳了两下,我在心里说这是错觉,可能是因为木兔前辈太耀眼了。


想了想我说:“木兔前辈,你知道神社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我们需要抱有敬畏的心。”


木兔前辈又凑近了一些,我不可避免地陷入那双闪亮亮的眼睛。


他说:“我知道,赤苇,我想去参拜,参拜你懂吗。”说着他站起来夸张地虚拟着摇铃,拍掌,鞠躬一系列参拜的流程。


他为什么要参拜呢,因为春高吗?但木兔前辈不是那种会把比赛结果寄托在这种有一些虚无缥缈的事情上的人。是有人和他说了一些关于神社的传言吗?还是说真的只是一时兴起?


脑海里列举着一条又一条的原因,我清楚地知道时间可能只过了一秒,也许没有。


木兔前辈用那种期待的眼神看着我了,我知道应该拒绝着这个有些无厘头的提议。结束部活又加练了许久,看着天色已经渐渐暗沉,这不是一个去神社的好时间。


……啊,说不出拒绝的话。我的脑子正清清楚楚地和我反馈着这个信息。


“好吧,木兔前辈,但是我们必须快去快回。而且你要先给家里人打一个电话说明一下今天回家可能会稍晚一点。”


“我知道了!”


木兔前辈本来就闪亮亮的眼睛在听到我的回答后更加耀眼,要说的话,就是夏日正午的太阳,灼眼。



跟着木兔前辈上了电车,像往常一样我用余光向他那个方向看去。不似以往总是活力满满,好像他拿着一张纸,紧锁着眉头。


我转头去看那张纸,上面有潦草的几条线。我猜这是地图,因为有一侧上写着枭谷学园这四个大字,另一侧是终点。我得出了一个结论:靠着他这张纸,肯定找不到所谓的终点。


看着他苦恼的样子,我也有些苦恼,苦恼自己居然轻易地相信了木兔前辈能够很好的完成好似一时兴起的提议。


也许是那句我们两个一起搅浑了我的脑袋,我也任由它变得不清醒。


“木兔前辈,你想去的神社叫什么名字?”


木兔抬起头看向我,紧锁的眉头一松,好像反应过来我的话后又马上皱起。


他一会儿看向窗外,一会儿盯着地板。最后他一拍脑袋看向我大声地说道:“赤苇,我不记得了啊!”


我忍了又忍,最后终于忍不住说教:“木兔前辈,去一个地方之前要做好路线规划是常识吧,你这样即找不到想去的地方,又浪费了自己的时间。”


他的头发随着我的声音一点一点地塌下去,眼睛也不再像之前那么耀眼了。


我又不由自主地放软了语气,“好了,木兔前辈,把你手上的图纸给我,我来试试吧。”



这张纸上神奇的一个站名都没标出,只能确定这个方向是没有错。


我靠着感觉下了车,看着越走越偏僻的周围,我觉得今天肯定要以不能达成心愿收场了。木兔前辈突然激动地说。


“赤苇!赤苇!你看,是神社啊赤苇!”他像前方跑去。


我的视力并没有木兔前辈好,也没有看到所谓的神社,前面奔跑的木兔前辈突然停下身,折回来拉起我的手向前方跑去。

  


我没看见前面的神社,但是我看见了我前面的木兔前辈。



  


  

这个神社很小,也很…荒芜。本来鲜红的鸟居(神社大门)现在的颜色已经暗沉,狛犬(雕刻成狮子形状的石头)上也长满了青苔,还有许多雨水冲刷已经发黑的痕迹。参道上也长出许多野草,不像是有许多人来参拜的样子。


我不认为木兔前辈刚开始想来的神社是这里,但是他好像并不在意。他兴奋地四处张望,明明每年正月里都要去参拜,这么兴奋是为什么。


走到参拜台,他像是想到什么,有点犹豫地开口。“赤苇,参拜是不是要投硬币来着,我零花钱花完了,你借我一个500元的硬币吧。”


我无语了片刻,死鱼眼地从包里拿出500日元递给他,还是忍不住讽刺了一句:“拿别人的钱参拜,一点诚心都没有,神说不定不会实现你的愿望哦。”


但是木兔前辈没有被打击到,他说:“不会的,因为是赤苇借我的钱!”


这又是什么新的逻辑,我没有说出声。


“你也来参拜一下吧,赤苇!”木兔前辈回头紧紧地盯着我,我莫名感觉他的神色有些紧张。

  

我说:“好啊。”我看见他瞬间扬起的大大的笑容。


投钱,拍手,鞠躬,默想。那就“好好享受和明星选手的每一场比赛吧。”


我突然想到这不是个请求,反而是像对自己的劝勉。家人身体健康,学业有成什么的已经在新年许过。


“希望他能享受每一次比赛。”我想。


睁开眼睛,转头发现木兔前辈还紧闭着眼睛,好像很虔诚地在向神求着什么。我不由自主地勾了勾嘴,看来他是真的想要求些什么呢。


木兔前辈终于睁开了眼睛,我们转身回程,他一边走一边又活力满满地说“神一定会好好听的,因为这里就我们两个人!赤苇,今天为什么来神社,你一定懂我吧!”


又是奇怪的理由,而我也没懂他为什么要来神社,但是说出口一定又会引来许多麻烦。我只说:“是啊。”


我又想:忘记看这个神社供奉的是什么神了,要是供奉的是大国主大神(日本供奉求姻缘的神)之类的,这下更不能保证神会实现我们的愿望了。


他把书包带挂在自己的额头上,仰着头,大踏步地往前走着。突然他有些失望的声音传来“赤苇,天黑了为什么天上看不见星星呢?”


东京的光污染严重,看不见星星才是常态。


我也抬头看,不想让他失望,我指着为数不多能清晰看见的星星对他说:“有的,木兔前辈你看,那是北极星。”


他的眼睛闪亮了一下,我觉得比那颗北极星闪耀得多。


“真的有啊,赤苇,为什么星星会发光呢?”


“因为他反射了太阳照在它们身上的光。”


“原来星星自己是不会发光的!”木兔有些惊奇。


“是啊,会发光的从来就只有太阳而已。它无比闪耀,甚至照亮了身边黯淡的星星。”

就像你,是照亮我的太阳,永远那样耀眼,而不是闪烁微弱光芒的星星,会被地上的灯光夺去发光的机会。


那晚的风很柔和,轻轻吹动木兔前辈黑白相间的头发。没有星空,也没有风景美丽的神社,但是我把这一天记得很牢很牢。


我知道的,一颗星星怎么敢承接太阳所有的光芒。他要照亮很多很多的星星。



  

  


坐在春高场边的凳子上,再次以观众的视角看着木兔前辈,我清晰的认知到,我居然妄想着控制木兔前辈,我真是可笑...


“赤苇,可以上吗?”

我定了定心神:“我可以,教练。”


春高的赛程其实很短,也很残酷,以准优胜(亚军)退场的我们好似已经获得了很好的名次,但心中的悔恨也许只有在无人的被窝里能肆意发泄出来。



  

  

有时候我无比痛恨我太过理智的大脑,我清晰的明白,我的未来里没有排球这个选项,这不是适合我的道路。


所以结束了,和明星同队的时间结束了。


出乎意料的是,我与木兔前辈的联系依旧不断。虽说年少时那些所谓“以后也别忘了我”、“我们以后要常聚”、“我们是一辈子的好朋友”之类的话尝尝挂在耳边,但是如果踏上了不同的道路,过着不同的人生,这些曾经相互许诺的人也许只能在高中同学聚会上再见面了。


况且我与木兔前辈不是同一届,他没有与我说过任何类似于这种的话。


那天他拿到了卒业证书时,他对我说:“赤苇,一定要来看我的比赛哦!我会做一个普通的王牌的!”


惊讶于他话语中“普通的王牌”,但习惯于平常许多毫无理头的话。


我只说:“我会的。”



  

  

  

我确实在我空闲时经常去看木兔前辈的比赛,从他大学二年级成为正选之后的每一场比赛,即使没有去现场我也一定会看录像。


我一点点看着木兔前辈越来越球风越来越成熟稳定,他的粉丝越来越多,被他影响的人越来越多。果然,太阳真的会照亮数不清的星星呢。


木兔前辈总会在比赛前与我联系,几乎每次开口都是:“赤苇!你能来看我的比赛吗?”要是看完比赛后,他又会拉着我喋喋不休地说着比赛中的细节,“赤苇,你肯定知道吧!”那双眼睛又盯着我。


“是的,木兔前辈。”


木兔前辈没有问我为什么不打排球,只是在听说我成了漫画编辑之后兴奋地问我能不能让我负责的漫画家把他画成主角。


又是毫无征兆的请求,我想了想他比漫画男主角还要突出的性格,没有拒绝,只说有机会会带老师来向他取材。


挂了电话,那时候刚刚毕业的我楞楞地看着手机。我们走上了不同的道路,但像是同方向并排的道路,我们都能看的到彼此。


心脏传来一些柔软酸涩的感觉,我难受地攥紧了心口处的衣服。




  


木兔前辈去了黑狼后,突然有一天毫无预兆地只身一人搬到了大阪,没有通知一个人。


我接到他的电话,他的声音虚弱到把我吓了一跳。“木兔前辈你在哪里?现在是什么情况?需要我打急救电话吗?还是需要别的什么?”


一连串的问话把本来就有些不清醒的人问懵了,他只说:“赤苇我好饿,我在大阪。”


看着狼吞虎咽的木兔前辈,我皱着眉头,问他:“你不会是因为知道了日向一个人去巴西闯荡所以才谁都不通知一个人来大阪?”


面前的人好像心虚地迟疑了一下,连往嘴里扒饭的动作都停了几秒。


他抬起眼眸,说:“赤苇,你一定懂我吧。”


我一点也不想懂他永远奇奇怪怪的想法。为了不让他饿死在大阪,我每次都一次做好半个月的食物,每个月两次地从东京送到大阪。


说实话,我从未想过这个举动有什么不妥。就像是木兔前辈无比顺其自然地邀请我去看他的比赛一样,得知了他的难处,我也就顺其自然的帮了。


刚刚在聚会上不知道从哪知道这件事的小见前辈问出:“赤苇你真的每个月做好饭给木兔那个家伙送去?”


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后他面上有着显而易见的震惊。木叶前辈和猿𣏾前辈像是在演二人转般一个人说:“赤苇,你不需要做到这种份上的!”另一个接着:“木兔他不值得啊!你可以找到更好的人。”


大家之后就一笑而过了,但是我明白原来在别人眼里,这是一种越界的行为吗?


我不受控制地发着呆,直到木叶前辈向我发问。





要往回走了赤苇,如果一直往里挤,会把原来属于他的康庄大道给毁掉的...我在心里告诫自己。


东京到大阪的新干线,不管是哪一侧的风景我都已经了然于心。但这次我并没有将他们框进眼中,要怎么和木兔前辈说这件事已经占据了我所有的心神。


委婉一点吗?木兔前辈可能听不出来话里的意思。直接一点吗?这件事情要怎么直接说呢。


结果是看着木兔前辈认真吃饭的样子,我也还在认真思索这个问题。


“赤苇,怎么了?你的眼神没有落在我的身上哦。”


!我猛地回过神来,惊觉于木兔前辈居然能看出我在想事情这件事上。我对我自己的脸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无数人吐槽过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变的表情。再加上木兔前辈那种性格...

果然是我太想当然了吗,就像那时春高上妄想控制木兔前辈一样。我也一直自以为然觉得自己了解木兔前辈的性格。

挫败感从内心一直蔓延,眼前的人又变成了务必灼眼的太阳,我不想直视他...我不敢直视他。

直至在大脑发酵出语言,我用与日常别无两样的声音说:“木兔前辈,你已经习惯了在大阪的生活了吧,以后,我可能就不会这样每个月来给你送饭了。但是你的比赛我还是会看的。”


“为什么啊!赤苇!”

我能感受到那道目光迫切地看着我,被他注视的身体像是被高温的太阳光线直射了一样,被烫得难受了起来。

心里已经想出了无数个合适的理由,随着工龄上升工作变得繁忙了,我做的饭不如专门供给给运动员们的运动餐合适...

我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还是熟悉金黄色的瞳孔,那是他正在寻找一个答案的眼神。

真诚的...也让我心里那些为了自己心里更好受的理由自惭形秽。它们盘绕在我嘴边,却被那种眼神逼得吓了回去。

为了不被灼伤,我低下了头。“木兔前辈,我啊就像一颗星星想独占太阳,要是再不远离太阳的话,会被巨大的能量烫的遍体鳞伤的。”

“赤苇,你在说什么太阳星星的?我怎么一个字也听不懂?”

对他来说果然太深奥了吗?只能用那说不出口的隐秘的心思来解释吗...说出来后我们的关系又会变成什么样呢。

“不过赤苇,我和你也一起看过星星呢,就是一起去神社的那天。”

没想到他还记得,我点点头。

我继续尝试着委婉地说着:“木兔前辈,在我心里,你是那个太阳。”

木兔前辈楞了一下,我知道他可能明白了。再一次结束了,一次是和明星选手的同队,一次是我们保持联络好像还有点亲密的关系。

“那你就是那天晚上我唯一能看到的北极星。”

我的大脑在飞速地思考,我很确定我没有幻听,木兔前辈到底明白了我的意思吗?难道是我误解了他的意思?也对,木兔前辈经常会说各种着各种奇奇怪怪没有逻辑的话。

“赤苇!赤苇你居然不懂我吗!那天晚上,我们不是去参拜的大国主大神吗!”

我感觉我的脑子嗡的一下,第一个想法居然是:“原来他原来想参拜的真的是大国主大神吗。”

他又碎碎叨叨地说:“难道用赤苇的钱真的不灵?可是是求我们两个啊,不应该啊...赤苇是什么意思,他也想找一个星星?”

他又猛地抓住我的肩膀:“赤苇,我从来不是什么太阳,我只是一个人,会在白天看见太阳,会在夜里看星星。反倒是赤苇真的像一颗星星,就是那颗北极星。我从下面往上看的时候亮晶晶的,而且我看不见其他星星的时候你老是在。对,你才是星星,我不是太阳。”

我说不出话,感觉人生第一次脑袋乱乱的,快成一团缠绕还打着死结的绳索。

“赤苇你怎么不说话,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别不来看我好不好~”

“好。”我听到自己说。

木兔前辈确实是一颗太阳,只是他也看见了我这颗星星。



  


偶然听到了两个姐姐在聊与她男友去姻缘神社祈福的话题。

她们突然开口问我:“光太郎,你谈恋爱了吗?想约会可以去这里哦。这个神社很灵的。”

“没有,而且这才不是一个约会的好地方。”因为我不相信光靠求神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一想到不敢与赤苇说的话...

木兔姐姐们看着难得低落下来的弟弟,相视一笑。“木兔,还有你不敢追求的人吗?”

“姐姐,因为我喜欢的是一个男人!要是没有靠自己有了一番作为的话,一定不能给对方幸福吧!”

看着弟弟很顺其自然地说出口,姐姐们突然觉得露出震惊的表情有点不合适。

“那就带他去姻缘神社怎么样,如果他没有拒绝和你一起祈求的话,他一定愿意等你。”

木兔眼睛一亮,“对啊,赤苇肯定懂我,因为他是赤苇啊!”

木兔想:果然神仙什么的不可信吧!你看连赤苇当初都没明白我的意思。木兔看着在阳光下反射着光线的戒指,这是我自己的努力!

不过赤苇说因为愿望成真了,还是要来还愿的。

我偷偷看了旁边的赤苇在认真祈愿,他低声说:“还是谢谢您,惠比寿大人。”

  

我想,这个神不是叫大国主大神吗?感觉赤苇马上要睁眼睛,我赶紧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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